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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没时间陪你,这里没有路灯,娥姐不会放心。”李慧琼自顾自地说着。简芹正要回答,下身突然一凉,一阵剧痛袭来,与此同时,相隔不远的李慧琼也尖叫了起来:“啊!”
她们中间的坑位,有人迅速跑了出去,行动间有塑料同地面摩擦的声音。
简芹忍着刺痛,探手向屁股摸去,湿呼呼、热腾腾的液体“滴答、滴答”落在了地板上。
月光透过头上的玻璃窗洒进来,简芹的手被染成了猩红色,是血!大片大片的血正从她的身下流出来。
“阿琼?阿琼?”简芹立刻呼叫起了同她两墙之隔的李慧琼。
得不到任何回应,简芹心乱如麻,提起裤子,忍着钻心的刺痛冲出公共厕所,跑到了马路上,慌乱间,用国语放
声大叫:“救命啊!救命啊!杀人了啊!”
刚巧有驾车巡逻的EU路过,看见下身布满鲜血的简芹,立刻停下,跟车的便衣女警员拉开车门,迅速将简芹扶上冲锋车,拿出急救箱做紧急处理。①
简单止血后,简芹慢慢醒转,看见身着整齐制服的警务人员,指着身后的公共厕所说:“阿sir,我是附近‘25hours’的服务生,有人持刀伤人!我的同伴还在里面。”
冲锋车上五名警务人员分工合作:车长将冲锋车停靠路边后去‘25hours’寻人,警长通过对讲机呼叫警区重案组支援,一名军装警拨打999呼叫最近的医院派十字车,剩余一名军装警则顺着简芹身下的血迹,找到了晕倒在公共厕所里的李慧琼。
等钟子晴一行人赶到时,清醒的简芹同仍旧昏迷的李慧琼正被医务人员齐心协力抬上救护车。
看见神情焦急的老板林礼娥,简芹不顾伤痛,挣扎着从担架上坐起身来,忐忑地问:“娥姐,能不能借我点钱治病。”
来香江数月,她没有钱购买医疗保险,伤风感冒都硬抗过去,今日被歹人袭击,虽万幸得以保命,却不得不去医院治疗,不能享受公费医疗,连挂号费都是一笔不菲花销。
简芹身上已没有一分钱,她和带同乡早已失去联系,只能向认识不久的老板求助。
“你放心去医院,钱我会垫付,”林礼娥见状,将她按回担架,半开玩笑半安慰地说,“不是免费哦,以后在你的薪水里慢慢扣。”
泪水从简芹的眼眶中喷涌而出,林礼娥不光愿意出钱替她治病,还愿意继续雇佣她,原来香江并不是她这几个月看到的那么冷漠,仍然有人古道热肠。
玫瑰会枯萎,盐巴会过期,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为初次相识的人挺身而出,那香江就不会失去希望。
“咦,Madam钟、周sir,你们CID来得这么快?”同上司通完电话的EU警长廖伟峰看见眼前两名警员大吃一惊。
廖伟峰所在的这辆冲锋车隶属西九龙警区下辖的深水埗警署,其他警员或许不认识钟子晴,但他廖伟峰,却对总区重案组的一帮探员再熟悉不过。毕竟他日日勤勤恳恳巡街,不敢有任何懈怠,也是为了有朝一日,能被上司相中,调入重案组,大展身手。穿制服的警察,除去飞虎队,总归不如CID日日查案威风。
“师兄,两名受害人是我妈咪的员工,我陪她过来了解情况,”钟子晴急忙替自己撇清,她正在放假,并不想无端端被扯进这件案子里,“我同周嘉伦刚查完康庄道巴士纵火案,正在放假,并没有接到查案命令。”
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的年轻女警,廖伟峰眉头皱在一起,他对初入警队就声名鹊起的钟子晴有些嫉妒,凭什么她一出学堂就能进重案,真的是能力过人吗?不会靠的是这副姣好的面容同能言善辩的口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