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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吃这一套,王善宝家的只能讪讪的退下了。王熙凤看着这婆子走了出去,转头对王夫人说:“大太太这是心中憋着火呢,之前大老爷讨鸳鸯没讨成,反碰了一鼻子灰,后来就想用两个婆子的事情敲打我,也让太太您给揽了过去。这次香囊的事儿,我看她本来也要把脏水泼到我头上,也让太太您护住了。”
王熙凤叹息之说:“前些天还找着个机会在我们二爷那儿硬讹了200两银子呢,这刚好了几天呐,又生起事来。”
不怪王熙凤看不起大太太,在王熙凤看来邢夫人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,眼皮子又浅。她自己不尊重,也难让别人尊重,没听说过有这样做婆婆的。
王熙凤对王夫人说这些心里话,也不怕被告到那边去。
王夫人说:“大太太就是想也翻不起大风浪来。只是你平日注意些,毕竟是你婆婆,该有的孝心不能少了,让人纠出错来,也是你这做媳妇儿的吃亏。”。“我知道你很孝顺,咱们娘俩不需看这些外物,你有好东西给她送些儿。她这个人挺好哄,东西和银子不断了她的,就是最好说话的婆婆。何必等到她张口向你们要,弄得两下都难看,银子也白花了,也不领你的情。”
王熙凤受教:“太太教训的是,我以后多注意就是了。”
王夫人:“对了,这些天我们府中是否有逃奴?”
王熙凤:“到是真有一个,太太听谁说的,怎么想起问这个。”
这是小事儿,贾家奴仆多,过上几年偶尔会有个人找不见了也不稀奇。太太之前从来没在意过,王熙凤也没有汇报,就是王熙凤也没多在意。
王夫人说:“他姓什么叫什么?”
王熙凤虽然没有特意记,也听了一耳朵,现在回想起来也容易:“应该是姓潘,叫潘又安的。”
“哦,对了,说起来还和那个王善宝家的有亲。”
王夫人说:“去查他为什么跑了。”
王熙凤本来没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,可是经过王夫人这一提醒,又想起逃奴个年轻男子,现在又在园子中发现这个香囊,说不定两者真有什么关系。
好端端的他跑什么,可能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人发现了才跑的。
王熙凤叫人悄悄的去查问,这一查果真查出了眉目。
鸳鸯曾经撞见潘又安在园子中和司棋幽会。
这种事情被人家撞见,如果说出去了,他们两个私底下有私情,就是要命的事儿了。
潘又安害怕鸳鸯说出去,所以就自己跑了。
司棋是迎春的大丫鬟,和潘又安是表亲,两个人一来二去便有了首尾,只能在园子中相约。
鸳鸯和司棋从小一块长大,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司棋就没活路了,又怎会说,当时就答应不会往外说。
可是即使这样,司棋也惊吓的病了,潘又安又跑了,让司棋更是郁忿难当。
王熙凤让人悄悄的压了司棋来,又搜查了她的箱子,果然查出一封信,而在信中也点明了香囊的来历,是潘又安送给司棋的定情信物。
而